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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要面对的问题,早就已经超出我所能处理的范畴,并不是从我诞生时才开始的,其实,在高川被感染为末日症候群患者时,就已经存在了。所有人,只要是末日症候群患者,无论名头多么好听,多么有气势,都必须面对这个尴尬的情况。问题本身,需要引发问题的元凶去解决,也就是所谓的解铃还须系铃人,这是矛盾却又实际存在的情况。
不过,现在这个系铃人却一副毫无干劲的模样缩在角落里。我不时看向真江,她坐在距离我只有两米的角落里,浑身上下散发着阴沉的气息,仿佛连瓦尔普吉斯之夜亮起的微光,也只能在她身边被吞噬殆尽,让人愈发觉得那个角落格外阴森。她抱着双脚,垂下的黑发遮掩了面容,完全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却绝对不会让人觉得这是个多么可怜的女孩,反而会感受到一种深藏于心理中的恐怖。我假想有光的情况,或许也不会让她的轮廓变得多么清澈,也许那投在墙上,拖在地上的影子,会让人觉得什么时候就会自行走动起来。
我对她说了许多话,我没有什么话是不能对她说的,说关于自己孩童时代的故事,说在此时此刻的心情,说咲夜和系色她们,说对这个世界,对“江”的猜想,说当一切结束之后,要去什么地方,去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