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去了解这个愿意和我结合的她。
所以,就算陪伴在我身边的是真江,是我所最常接触的“江”之人格中,最难沟通的一个,我也愿意在得不到答复的情况下,不断地和她说话,不,应该说,是对着她自言自语,试图将自己的一切,无论是表面还是内在,全都剖开,展现在自己和她的面前。或者说,正是因为对面是真江,所以我才有这样的勇气,完全打开自己。
但是,我一开始就知道,真江是不会做出回应的。仿佛她的时间中,有百分之九十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就如同在“病院”里看到的那些痴呆又神经质的病人。我已经习惯了。
“你真的需要精神统合装置吗?统合所有的精神和人格?”我对着她自言自语,光的源头似乎在移动,穿透窗户的光线将地上的影子快速移动,不知不觉的时候,已经从一侧转到了另一侧。只有真江,似乎打算永远就这样,抱着膝盖坐在角落里。我不止一次想,只有自己才能看穿这个孤僻模样下的狰狞。
是的,无论真江表现地多么孤僻阴冷,都无法掩盖我心中对她的印象——那无比激烈而炽热,伴随着鲜血和伤口的夜晚,在我的脑海中一直挥之不去。做爱是很正常的,无论她的正体到底是什么,此时的她是以一个充满独特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