匙,就觉得这个女仆,乃至于这个宅邸的主人,是要将自己一行人当作罪犯一样投入监狱中。
但是,她仍旧没有说话,沉默着。看着女仆打开门,恭请自己等人进入。
义体高川和咲夜进去后,格雷格娅突然对女仆说:“你叫什么名字?”
“尊贵的客人,在下没有名字。”女仆毕恭毕敬地回答:“如果有什么想要的,请摇响桌上的手铃。”这么说罢,在义体高川三人的无声注视中,再一次躬身后便继续往走廊深处离开了。
格雷格娅进入房间,稍微用力地关上了大门,她本想再用力一些,但是想到之前对话中透露出的信息。便又不自觉放轻了一些动作。不管怎样,女仆那古板又顽固,乃至于让人感到某种怪异信仰的态度,以及从她口中透露出的信息。都让格雷格娅无法彻底释放自己的情绪和性格。虽然还年轻,但是,她所经历过的事情,却比普通的年轻人更多,也明白在什么地方该谨慎。
她觉得这座宅邸越来越像是监狱了,不由得抱怨到:“怪不得那些人宁愿自己在外搭帐篷。我敢肯定,能够在这里坚持住下去的,都是一些怪人。”
“怪人?你是指我们吗?”咲夜笑起来,虽然在年纪上,她并不比格雷格娅大多少,但是看着格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