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咲夜说:“应该会是他们吧。”
“复仇?”格雷格娅问,她当然也有自己的判断,复仇或许并不是全部,但一定是有这样的因素在内。
“或许对凶手先生来说,在这座宅邸里,只能把直接的猎物,选择为过去的对手也说不定。”咲夜思考着,“网络球对这座宅邸布置的意识态防御,虽然没有他们自己想的那么固若金汤,但是,会对所有意识态力量产生影响,这一点应该是肯定的。死亡笔记原本在使用方式上就有限制,再遭遇这种程度的防御,怎么想,能够使用的手段都不多。轮椅人说过,在宅邸中使用意识态力量会受到限制,那么,如果力量不是在宅邸中使用,而是更早以前就被种下了呢?”
“原来还有这样的说法。”格雷格娅线点点头,“你是说,过去那场针对死亡笔记的战斗,胜利者并没有完全胜利,自身已经被埋下隐患,是这样吗?咲夜。”
“如果,死者还是当年的参与者,那么,这样的判断不是极有可能的吗?”咲夜从口袋掏出一副没有度数的装饰眼镜,戴上了上去,“这是刚才在摊贩上买的,感觉如何?”
“很棒。”格雷格娅莞尔一笑,一语双关地说:“很知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