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角色,就不免抱有在未来可能会和对方发生冲突的预想。当拥有敌意和怀疑的时候,任何细节上的风吹草动,都会引来更深的忌惮。
义体高川看向咲夜和格雷格娅。
“我没有问题。”咲夜沉着地说。
“我也没有问题。”格雷格娅用讶异的目光,看着面面相觑的S先生和H先生。
义体高川点点头,脸色却并没有轻松下来。咲夜和格雷格娅没有忘记轮椅人,并不能完全代表真的就没有问题。轮椅人作为当年对抗死亡笔记的资深意识行走者,其能力的施展,有可能让任何没有意识力量的人都很难察觉。如果每个人都记得轮椅人,那么风险会大大降低,而现在耳语者看似被特别对待。反而让人难以相信,这真的是一种善意的释放。
设身处地想一想,轮椅人对与会者的意识动了手脚这一点,不可能隐瞒太久。也就是说,耳语者迟早会知道,网络球的态度是有差别性的,而这种差别,理所当然会让一个理智的人。更相信包含有一种示威的味道。
“真是不同人,不同的待遇。”H先生抬了抬眼镜,似乎在思考的时候,这就是他的习惯动作,“看来你碰到一个真正的老家伙了,伙计。”他这么对S先生说到。所谓的“真正的老家伙”指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