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不耐,一本正经地说:“当你的敏感被正常的环境消磨时,就会出现措手不及的情况。要知道,对于我们这些人来说,神秘不出现,并不代表它远离了我们,仅仅是潜伏在我们意想不到的地方而已。”
“照你这么说,当兵的就得活在战场上?”格雷格娅反驳到。
“你的意思我明白,虽然在我看来偏激了一点,不过——”雅克饶有深意地笑了笑,“大致就是这么回事,军人很少出现退役后几年又回到战场上,还过得风生水起的例子。这么做的家伙,大多会在重返战场的第一场战斗中就被人干掉了,这样的老家伙的死亡几率,和新手不相上下。而且。我也不觉得,你现在说的,是你真正的想法。为什么要做自己不习惯的事情呢?耳语者的新人。”
格雷格娅似乎被戳中了要害般,板着脸没有接话。义体高川打岔道:“达达在这里吗?”
“达达?高川先生认识她?对了,我想起来了。的确是熟人,在五十一区有过共事的经历。”雅克说:“达达正在处理尸体,要我把她叫过来吗?”
“尸体?”走火在一旁问到,这时,咖啡机嘎吱嘎吱叫起来,声音尖锐刺耳,让人本能就想按下停止键。
“该死的,库拉,别在逗弄那个该死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