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想法,却有了更深刻的感觉。
这是,
一个特地为我而诞生之梦。
我希望是,
一个美好而永不终结之梦。
因为我的观测,所以“江”出现了,因为我的期盼,所以“富江”出现了,因为我的幻想,所以“左江”出现了——这样的说法,或许充满了唯心的自大,但是,我的内心深处,却的确出现了这样的想法。那么,我呢?作为一个人格肿瘤,究竟是因为“江”的希望,而得以持续存在?还是另一个我,那个当前最真实的“高川”,在潜意识中期许着我的存在呢?
而这样的我,是不是高川在内心深处,某种不可或缺的姿态?
现在的我,并不是表面上看来,和另一个我割裂的,单独的存在。
也许……
我不禁想,我其实是不存在的?另一个我也是不存在的?看似两个的我和他,其实并没有泾渭分明的隔阂,也不需要什么契机,来完成达成“一个高川”的结果。仅仅是因为,所谓的“我们”根本不存在,“我和他”也不存在。
高川,由始至终只有一个,即便此时也没有任何改变?
而仅仅是——高川为适应环境而不得不改变的表层想法,和某种始终不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