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川,而自己不过是寄宿在他人格中的肿瘤。
我无法描述自己当前的存在性质,但是,称呼自己为肿瘤,并不会让自己有多么反感,因为我觉得,这便是最贴切的称呼。不过,如果说,我仅仅是另一个更为真实的我的一段幻想——我曾经也这么想过——却是难以接受的,只是,我不会因为难以接受。就彻底否定这样的可能性。
然而,只要我还在以我的意志活动,我更倾向于,将自己视为一个独立的人格。而并非一个“疑似自我的幻影”。
我和另一个我,在我的理论中,终究还是一体的,但是,为了维持自己的存在性。我更多的时候,是用第三者的视角去注视“他”。
“另一个”、“他”——这样的称谓,本就是为了在两种事物之间划分出一道界限。如果,这条界限失去,大概,我和另一个我,就会有一个消失,亦或着,真正融合为一个吧。
我知道,统一是必然的过程。分裂则是一种病态,然而,如今的我,还需要这种病态,直到有一个转机的到来。
我游走于意识的世界中,无法干涉那个看似物质化的世界,那是另一个我,另一个高川的领域,而这个梦,便是他的遭遇。
在这之前。我很少有这样的经历——以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