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干架的尴尬了,但是,能够听到他还活着,还是让人感到打心底的喜悦。
“那么,荣格呢?他还在网络球吗?”我又问到。
对方皱了皱眉,但是。还是回答了这个问题:“荣格不是我们的人。你到底是谁?”他们的反应,足以证明,他们其实巴不得我继续提问,继续拖延时间,他们仍旧相信,只要自己的人手结集起来,就不会再像之前那般,被我轻易打垮。
不,应该说,他们有自信。将我抓住后慢慢拷问。
闸门已经升起到足以让人低下头就能钻出来的程度,前来支援的部队,也已经进入了连锁判定的观测范围。但我仍旧如他们所愿地,继续问到:“锉刀呢?她在什么地方?”
“锉刀——”对方刚说出这个名字。我便进入了一个奇异的世界里。在我的肉眼可以观测的范围内,一切景状都在弯曲,就好似一张卷轴,从左右两侧卷了起来,我的身体,一下子就横向挂在墙壁上。连锁判定。有那么一瞬间断开了。
有一层淡淡的雾气,在这片滚筒般弯曲了的通道中弥漫,一下子就漫过了圆口直径的三分之一,而那些通道中的人们,好似融化了一般,身体轮廓渐渐淡去,直至消失。
熟悉的感觉,并不是这种扭曲的景色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