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进半米,这些仿佛从虚空中钻出来的刺状物就会贯穿我的脑袋,但现在,它们却被大量稠滞的鲜血阻挡下来,悬挂在半空。
意识行走者还没有打算放弃,我身周的景状,好似被一双无形的手,如拧抹布般扭曲,连带着,我的身体也开始扭曲。然而,我没有感到痛苦,我看向自己被扭曲的身体,仿佛那只是一种欺骗眼睛的幻觉。而在这扭曲的通道中,唯一没有受到影响的,便是那一片血红色——它本就没有形状,可以侵染任何景物。
红色好似墨水滴落在宣纸上那般,徐徐向四面八方弥漫。很快,扭曲的景状再一次变回正常,只是,整个通道已经变成了单调的红色。
我没有再看到那名意识行走者,也没有听到他发出的任何声音,他就这么消失了,我不觉得他能逃走,又有多少人,可以从“江”的境界线中逃走呢?我的意识回到身体中,通道中的状况,似乎在这一刻,才紧接着原来的部分,继续演绎着。
我突然明白了,自己想去的地方于这个基地中的位置。没有那种莫名其妙的记忆灌输,就是十分奇妙的,突然就知道了。具体坐标是说不出来的,但是,却直觉知道该如何走,该如何进入。
这一刻,我明白了,那名意识行走者的下场,并没有超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