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讲究方法的。你是明明知道该怎么做,却不那么做的事情,你的眼睛中没有愤世嫉俗,却比愤世嫉俗的人更加可怕。我知道,如果你不死掉,就会在某一天破坏这个世界的秩序。再没有比秩序崩溃的一瞬间所会发生的事情,更可怕的事情了。”警官掷地有声地说:“我记住你的脸了,我会如同鬣狗一样追逐你的气味。”
“我会拯救这个城市。”我回答到。
“谁知道呢?这个城市,还没有沦落到你这种‘黑暗英雄’出面的地步。”警官说。
“那就当作是我送给你们的一份大礼吧。”我笑了笑,不再停留,走出关门。
警官在大叫:“你会后悔的!”
“你错了。我从来都不知道后悔怎么写。”我低声地对自己说着,沿着空无一人的走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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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语者的三人离开网络球于伦敦城的核心基地后,立刻被走火派人送到锉刀小队驻扎的酒店。这家酒店是由雇佣兵协会经营的,网络球对此一清二楚。不过,双方都保持着默契的共识,从来都没有因为“越界”而产生冲突,在如何维系这种临界点上,雇佣兵协会十分拿手。他们在世界各地都有分支,工作范围遍及五大洲和七大洋,单就战场的开辟,算上常规战场和超常规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