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的,扔掉了自己已经不需要的。”我说。
在意识世界里,思维的转变和思想的包袱,总会给自己的形象带来一些变化,在这个世界里,一切都是“象征性”的,一切也都是“有意义”的。其实,我不需要解释太多,我相信,这些意识行走者们一定可以了解,“丑角面具”和“摘下并扔掉丑角面具”,到底可以暗示怎样的心理变化。他们在一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是他们最佳的战斗状态,而我直到此刻。才穿上自己印象中最为深刻,也最为习惯的战斗装束,所以,这对他们来说。一定是个好消息。
“干得好,连意识中,都要戴上面具,而且还是小丑一样的面具,未免太可悲了。”身材惹火却相貌普通的女性意识行走者一副赞许的语气说到。目光却若有所指地瞥向带着防毒面具的另一位女性意识行走者。而对方仅仅是冷漠地对了一眼,并没有理会。
“看来高川先生的状态不错,这是个好消息。”神父说着,话锋一转,又问到:“请问,您和耳语者的那位高川先生是什么关系?”
这个问题,让本已经从我身上转离的视线,又重新聚集回来。就连一直在埋头计算和破解爱德华神父在这个意识态世界所设下的“障碍”的L,也不由得偏了一下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