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思考着在这里遭遇的一切。
视野尽头,可以用作参照物的高大树木,正在扭曲成另一种形状,而在我们的身后,那些已经扭曲的植物,仿佛脱离了土地,如影随形地跟上来。这种跟踪很快就从隐晦变得更加鲜明,当我再看清它们的时候,已经无法从它们的外形,确认它们到底都是些什么植物了。这些植物变成了怪异,而唯一可以确认它们过去真身的线索,只有那种植被的质地。
“终于出现了。”同样观测到这种现象的其他人,似乎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我能理解,未知的压力,总比确认的压力,更让人感到沉重。
“被包围了。”牧羊人环视着下方的景象,说到。
“这不是司空见惯的情况吗?”鸡尾酒带着绅士的温和笑容回答到。
“但是,数量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么多。”头马沉着地说:“你们过去有遇到过这种程度的梦魇吗?”
这个问题,让所有人都沉默下来。先前的怪异浪潮也好,如今一个平原的植被都有可能转化为怪异的情况也好,的确都不是正常的。恶魔和爱德华神父本身的情况,在这个情况上起到了何种关键性的作用,没人可以确定。无法确定问题的核心,就意味着,我们没有一条轻松解决问题的道路,只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