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之间如此大的差异。“江”在我的身边,而有另一些东西在他的身边,各自对我们施加的影响,才是这种差异性的由来。
更何况,在网络球的基地里,我的确感受到了,一种隐而不发的威胁感。
如今,这种差异和形成差异的东西,以及由这种差异产生的威胁,并不会让我如负重担。反而,对我来说,另一个我在实质意义上的强大,和他那坚定自己道路的意志。乃至于这些隐约的危险,未尝又不是“他的计划拥有实现可能”的证明呢?我肯定自己的道路是正确的,但是,无法否定另一个我的道路的正确性。当从自己的角度观测另一个自己时,我可以感受到那种。即便自己失败了,也有另一个种子会发芽延续,去证明自己的正确,直到他也彻底失败——这种未曾断代的传承,本就是一点希望的曙光。
我必须取得胜利,但是,却无法否定,自己失败的可能性,在这种情况下,存在另一个走在和我不同的道路上的另一个我。我无法视其为自己的拦路石。
即便,我的胜利,就意味着他的失败。而他的胜利,则意味着我的失败。
如果我胜利了,那么,他的道路便没有再继续的必要。
但是,如果我失败了,那么,他的道路就是延续希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