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斯基?有具体的资料吗?”我问。
“当然。”对方从公文包中取出早已经准备好的资料,而这份资料在我离开达芙的家之前就烧毁了。
“达芙的安全不需要担心,她已经在我们的保护中,我们知道她的重要性,不会出任何纰漏。”网络球联络人确认了我的猜测。
于是,我继续呆在伦敦的理由,已经彻底没有了。
我带着伦敦政府发布的临时通讯许可证走进机场的时候,整个机场空荡荡的,滚动告示牌上所有的航班提醒都已经变成红色,不过,走进提前准备好的一个小型候机厅后。却发现很多将要搭乘同一个特殊航班的乘客都已经提前抵达了。
我提着行李箱在一名穿戴工整,白色的头发一丝不苟地疏离过的六十多岁老人身旁坐下,这个邻座散发出一股极为明显的资产阶级富人的味道,并不显得多么平易近人。对我的到来。他只是用冷漠地目光从头到尾审视了我一遍,就移开了视线,继续看他手中的文学著作。我们没有交谈,无论是我还是对方,都没有任何交谈的念头。我们都缺乏对陌生人的热情,不过,也许对他来说,我的穿着和行李箱的样式,都让他提不出任何交际的念头。
我需要的也并非认识更多的人,对我来说,没有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