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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和玛丽的搭话虽然没什么不妥的地方,但我仍旧觉得避免这个话题的深入,NOG还没有正式成立,网络球的存在仍旧是秘密,即便未来的NOG是一个相对公开化的组织,也是未来的事情。现在,我不觉得可以和他们谈论这些事情。如果我不离开的话,两人大概会反复刺探我的来历吧,我的年龄和打扮与这趟航班的大多数人格格不入,引起注意是不可避免的。我曾经觉得在这个特殊的时间段,大多数人都会选择独善其身,不过,看似态度冷淡的杰森和玛丽显然都是特别谨慎而充满探究心理的那类人。我转到另一侧人数较为稀少的位席时,两人正唤来保安,尽管没有明显的指指点点,但是,从他们偶尔斜来的视线中,我知道他们正在通过话术引导保安。
果然,对谈了几句话,保安就朝我这儿望了一眼,没有任何掩饰地朝我走过来。
“您好,先生。”保安彬彬有礼又带着审视的味道打了招呼。
“你好。”我平静的回应。
“可以出示您的通行证吗?”保安直入正题。
“可以。”我掏出临时通行证递过去,保安先是端详了一下通行证的正反面,又从口袋中取出扫描器感按在通行证上,然后按住耳朵低声和总台进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