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如果这次航班真的有许多人的伪装瞒过我的眼睛,我也不会觉得意外。
我是战士,而不是特工。
审讯者的工作在处刑了玛丽之后,进行得十分顺利,很快就将嫌疑犯全都过滤了一遍,到底有什么收获,他并没有表现出来,态度一如既往的平静,而且,除了玛丽之外,似乎没有提取具体某些人的打算。我捉摸不透审讯者的想法,不过,对方既然是专业人士,自然有自己的长处,我不打算再观察下去了。因为,对方的行动是精心准备过的——于观察者在场的情况下,以不落人口舌,又不让人看穿奥妙的前提下开展工作。他们对我们这些观察者的态度,表面上看起来十分宽容温和,却隐藏着极为冷漠的排斥,大约只是限于工作规章,才招待我们这些人的吧。
既然对方早有准备,那么,我们这些观察者也不可能鸡蛋里挑骨头。我们不是敌人,而是同一条战壕里的临时队友,咄咄逼人根本没有什么好处。我也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过干涉他们的工作。因此,在传信人再次带来“已经彻底摆脱阴影”的消息后,我离开了会议室,回到中舱。
乘客们已经从广播中听到了好消息,就像是紧绷的神经一下子轻松下来,疲惫得有些昏昏欲睡,舱室中的气氛显得轻松却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