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乃至于我的存在,因我的存在而导致“江”的存在,起因都是“病毒”的需求。但是。“江”和“病毒”的关系,仍旧确保了通过“江”去干涉末日进程的可能性,也是唯一的可能性。
“病毒”无法沟通,但是。“江”可以。即便,“江”的存在是脆弱的,是任性的,只遵循自身的需求进行活动,它们之间的不同和相似,以及我和“江”之间的关系。以及我对“江”的情报,仍旧让我拥有希望。
这是只有我才能看到的希望,是只有我才能接触到的世界之理,在我之前,在我之后,应该都没有任何一个“高川”可以做到这一点。
我所做的事情,是只有我才能理解的,超乎所有人的想象——这一点,我早就已经有所觉悟了。对于正常社会来说,人和人之间的存在平等性是构成共识的基础,而共识便意味着没有真正的“特殊”,仅仅存在“小范围共识”。“只有自己才理解,只有自己才能做到”的东西,是不存在的,而在一个正常而巩固的人类社会中,这一点是极为重要的常识,更是生活的基础,被认定为一种观念上的“现实”。
可是,我的经历,我的思考,让我不得不发现,这个常识和基础,因为“病毒”的存在不再成立,这意味着,让人类社会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