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有些惊惶地说,他的表情一下子就变得焦躁起来,但无论阮黎医生怎么观察,都无法确定这人是不是在演戏,只见他用力咬着指甲,似乎空荡荡的四周真的潜伏着某种让他害怕的东西,断断续续地说:“那些猴子,不,我不知道,那些东西……一直都躲在树林里……我本以为它们不会来找我的……呜呜……”他突然发出呜咽声,表情也变得古怪,他的表现让阮黎医生立刻有了更清晰的认知——面前这个人有严重的精神问题,觉得他眼熟,就证明他曾经接受过自己的治疗。只是,病院收容的精神病人中。大部分都是末日症候群患者,即便不是末日症候群患者,也是预备感染的胚胎,而负责处理表面上的心理诊断的医生。在病院中并不多,自己的工作并非正常心理诊所那种精细的,针对性的诊疗,而是一种粗放的,面向病院中所有精神病人的诊疗。在过去,只有“高川”才是自己独一无二的病患,而自己的精力也大都集中在“高川”身上。如此一来,不记得其它病人的样子,也不是什么意外的事情。
那么,是自己理解错了?眼前的年轻人不是那个组织派来接头的关系人,而仅仅是有求于自己的病患?阮黎医生想着,但是戒备并没有放低,反而更加提高了,因为。那个组织是有智慧,有目的,有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