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在自己存在的时光中,却不存在那样的记忆,未免让人感到一种残缺,如今,遗憾多少得到了弥补。
“看来脑硬体果然没能让你发生太大的改变。”桃乐丝平静地说:“在计算中,你会保留这种感性状态的几率,连百分之一都不到。”
“果然是这样,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一定要保持完全理性的状态,但是,我内心中的火热,是不可能被区区一个脑硬体抹杀的。”义体高川这么说的时候,脸上挂着自豪的笑容,尽管,他明白,在计划中,一个保持终极理性的义体高川,有可能才是更好的选择。而产生这么一个终极理性的自己,也是“高川”本身所赞同的。不过,就义体高川来说,他并不觉得,那是多么必要的状态。
义体高川在决定不惜冒着人格意识层面上的危险,也要强行压制脑硬体,取回感性的时候,就已经准备好去面对桃乐丝和系色的责难,以及陡然提高的计划难度,以至于计划失败的可能性。他十分清楚,在那个时候,面对概率极低的情况,仍旧做出这个决定的自己,究竟充满了何种的觉悟。
然而,实际面对桃乐丝时,想象中对方的抱怨和责备并没有到来,甚至一点惊讶的情绪都没有出现。更像是,即便只有极低的几率,即便花费精力动了许多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