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至少,左江的侵蚀造成的异状,在此时的她身上完全没有表现出来,“高川先生是值得敬重的人,能够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这么说着,她当着我的面,将手掌放在桌面上,很快,沿着她的手掌轮廓,一片回路闪现。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是?”我心中有所猜测,于是问到。
“作为秘书的我们,还肩负着另一项机密任务。”女军官微笑着说:“就是判断自己服务的对象,是否拥有参与战役的意志。来到这里的专家,在实力上都没有水份,但是,在面对强大压力的时候,却不一定可靠。我们需要将可靠的人和不太可靠的人区分出来,进行更细致的资源倾向和职责分配。”她扫了其它方向一眼,沉声说:“我们并不属于政府。而是从属于NOG常任理事之一的雇佣兵协会。我们也并非自然人,而是试管改造人,并在最初的能力调整上,就倾向于意识行走者。当然,我们并不具备强力的神秘,根本就没有成长为意识行走者的可能性,但是却拥有超乎常人的感官、直觉和心灵感应。”
我不由得看向左江——如果左江的侵蚀还在起作用,那么,这位女军官根本就不需要用这样的语气和角度说话。当然,也有可能仅仅是左江的侵蚀因为需要的缘故,暂时变化为隐性,从而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