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不发起来,但是,染成了猩红色花朵,让根须对固有结界的侵蚀更加猛烈了,就好似饥饿了已久,突然遭遇了心仪已久的食物,而变得无比贪婪。
我和左江一直都没有开口,因为江川说过,这是她的战斗,不过,敌人竟然这么多废话,还真是少见。我过去遇到的敌人,很少有这个黑袍人这般,将自己的秘密当作得意之事,迫不及待地向他人解说。
中年男人一直在盯着我和左江,大概是打着牵制我们两人的如意算盘吧。先不提我的速度,左江的妄想体验,可不是必须接触肉体才能运用的,射程有多远暂且不清楚,但是,如今那两名敌人正步步进逼,试图用这种行动制造巨大的压迫感。
江川面对白色克劳迪娅根须的侵蚀,显得有些力不从心,没有被根须侵占的地方正在逐渐减小,这让我们的处境看起来有些窘迫,不过,江川的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突然间,黑袍人惊呼了一声:“怎么可能?”就见到原本泾渭分明的根须猛然纠缠在一起,就好似死敌碰面般,绞去猩红色的花朵,勒得身躯龟裂,不消片刻,就有大量的花朵凋零,根须枯萎,一片片地从墙壁和天花板上剥落下来。
“真是遗憾,看来它们无法战胜自我。”江川终于开口了,“像你们这些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