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这场战斗本没有规则,理论上,即便是清理者自己人,也是可以互为敌人而大打出手的,如果意图不在于最高指挥官职位,也不介意在拉斯维加斯战役中,其他人的援手,自信于即便只有自己,也能成为最终的存活者,那么,就算展现出自己不具备合作和可信任的一面,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我不知道碰头会的二十多人中,是否有这样的家伙,不过,相信这样的家伙存在,并加以警惕,也不是什么坏事。
我的目光移向被连锁判定观测到,被感觉锁定的几个位置,呆在那个方向的隐藏者便在数秒内,一个接一个退场,最终,只剩下一人毫不介意地停留在原地,投在我身上的目光变本加厉,似乎有点挑衅的意思。这时,一道熟悉气息深入我的警戒圈中,最先归来的竟然是左川。
当我看向她时,她就已经站在身边了,仍旧是那副忍者般的打扮,双手抱胸,短刀就插在腰间,不仅仅是没有受伤的迹象,更像是敌人连一根手指都没能碰到她。
“回来了,左川。”我说。
“是的,主君,是个超乎想象的弱鸡。”左川平静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