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豁口蔓延,一眼望去就明白,那里已经不在具备承重的作用。其他人都警惕起来,声势浩大的动作,自然也是为了打草惊蛇。如果这里真的埋伏着什么,或许会在这一刻跳出来,至少,其活动被观测到可能性,要比之前那种死寂的气氛更大。
所有人都在张望,通过自己的神秘和直感,去搜索任何不对劲的地方。一分钟后,没有结果,铆钉朝我们点点头,示意我们可以前进了。
在约翰牛的操纵下,铁蜘蛛冲回大洞下,多足就如同压缩的弹簧般震了起来,一个呼吸间就直接将我们送上了第二层,龟裂的洞口边缘再次碎裂,而铁蜘蛛在那之前,已经借助口器射出的绳索,向第三层的豁口攀去。
就如同一只真正的大蜘蛛一般。
想象中的攻击没有来临,我们停留在第三层,等待其他人上来,并负责戒备工作。我用连锁判定扫描着头上的两层,方圆五十米的观测范围,足以将还没开凿出洞口的楼层也关注起来。物质的活动,在相互碰撞中,好似涟漪一样扩散,我依靠感觉去判断这种扩散是否有异常的地方,甚至依靠碰撞时的落点,去勾勒具体的形状,这就像是将无数的“点”拼接成“面”一样,是十分繁琐而非脑力的行为,对我如今的身体强度而言,负荷同样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