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揉了揉太阳穴,只听到同桌在说:“喂,没事吧,你的脸色很难看,真不舒服的话,要不要我送你回家?”
“没事没事。”我勉强笑了笑,起身说:“我就先回去了。”
“晚自习来吗?要不我帮你请个假?”同桌又问到。
“不用了,我回去躺一下就行。”我一边说着,一边踏出教室,和几个擦身而过的同学打了招呼。
“高川,班长说晚上要调位置。”他们说。
“八景说的?”我愣了愣,反问到。是的,八景,一个本该对我而言,十分重要的存在。
“是啊,听说你的位置要前移。她没通知你?就你一个要前调的。”知情的同学说。
我想起来了。的确,八景仍旧是班长,不,应该说。她本来一直都是班长,却不是学生会的成员。她在下午课间时跟我提起过调整座位的事情。这是班主任的决定,在学校里也是常例,每个月都会进行一次,大致是为了提高学习互助效果。和避免早恋行为。
和末日幻境里的记忆不一样,在这个生活气息浓烈而平凡的学校时光中,还是高一我和八景,彼此之间并不是十分熟悉,谈不上要好的朋友,就是正常的学生来往而已,远远及不上末日幻境中那深刻纠缠的关系。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