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咲夜插话进来,“有没有什么需要我们做的?因为,在昨晚之后,我觉得不能再像以前那样生活了,总有点必须做些什么的感觉,可是,我都没有发现必须自己去做,自己可以做到的……嗯……不知道该怎么说,虽然我觉得自己应该可以做一些事情,但到底要做什么呢?却没有个确切的目标,心中有点不安。”
听她这么说,我不由得认真看向她,心情很难描述:“……原来,咲夜你也有这么坦白的时候吗?”真的,这一点和我在末日幻境中的印象,是不一样的。
“……为什么阿川这么说?啊,是因为还不了解我吧?也对,我们昨晚才成为朋友嘛。”咲夜一副理解的表情,说:“可是我一直都是这样的哟,妈妈跟我说过,所谓的朋友,就是要可以开门见山谈话的那类才算。自己无法用真正而直接的想法去面对的人,无法接受真正而直接的自己的人,都不是可以称为朋友的对象,顶多就是‘熟悉的人’这样的程度而已。”
“哦,哦!竟然会对朋友有这样的评价,真是严格的母亲啊。”八景说:“我家倒是更随便一些,因为,他们说,我交怎样的朋友,会被影响的也就是我自己而已,真是过分的大人呢。难道一点都不在意自己的女儿吃亏吗?”
“不……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