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第一次接触厕所怪谈时,所进入的,那个更加富有现代生活气息的“末日幻境”,那么,就算进入者可以活下来,也不可能将记忆带走。
并非是所有的临时数据对冲空间,都会对进入者的记忆层面产生冲击,但是,“统治局遗址”和第一次进入厕所怪谈时,所认知到的“末日幻境”,的确会在进入者离开后,夺走他们在空间中活动的记忆。
其实,直到现在,我仍旧无法肯定,这两者是同样的东西,只是觉得一定有什么关联,而‘末日幻境’的说法,也会和病院现实的观测,产生称呼上的重叠。不过,两者之间在排除外在景象之后,的确在更深层的现象中,呈现出诸多相同的地方,似乎在暗示着,两者的本质相同,只是“末日”的程度和角度不一样。
也许是因为,在我第一次接触厕所怪谈的时候,末日症候群患者们的病情,并没有之后那般恶化吧。
要从病院现实的角度,去观测和理解“病情”和“末日幻境”的关联性,就算说上几天几夜也说不完。不过,正因为存在这种深刻、紧密又复杂的关联性,所以,出现诸多“似曾相识”的变化,反而是可以接受的。这些事物被人们观测的时候,看似不同,却又藕断丝连,不禁让人展开联想,可是,却又难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