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我对这次遭遇没有任何感觉,被特殊看待,已经是早有预料的事情。我和这些人在外表、观念、习惯和常识上,都有巨大的区别,很明显就是“异类”。在这个认知前提下,他们提及关于我的事情,都不会让我有任何情绪上的波动。我很认真地打量着这条管道区,在两百米外的墙壁上,存在另一条管道的出入口,此时已经有几伙人朝那边前进了,从打扮来看,和“平”这些人一样,都是刚刚抵达的外勤人员,只是,靠站的入口和我们不一样,但他们要去的地方,似乎和我们是相同的,所以,要走上一段相同的路程。
之前“平”提到“体检处”,立刻就有队员抱怨到:“就不能改进一下体检方法吗?每一次都让人起一身鸡皮疙瘩。”
从他的情绪中,似乎可以判断,“体检”并非什么愉悦的事情。
“如果你打算离队,老老实实呆在聚集地里拿一份安全工资,就可以摆脱体检了。”另一个队员笑着说。
“那我可不干,让我一直呆在聚集地里非憋死不可。”那人回答到。
“加”也在此时向我解释“体检”——果然是因为灰雾的问题,所以,每一个外出的人都必须在回归后,对身体进行全面检查。
“他们会用管子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