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我们一定会被抛出去。
这样不堪忍受的体验终于抵达了终点,女性原住民用力拉起安全锁,在舱门打开的第一时间就踉跄地冲了出去,跪在舱门外呕吐起来。她的个头很高,但是,身体的负荷能力,却比我弱了一些。我只是觉得双脚有些发软,但并没有晕眩和呕吐的迹象。在我走出舱门后,打算安抚一下这位年轻女性原住民的时候,升降舱再次关闭,在剧烈的摩擦声和飞溅的火花中,又一次加速上升,几个眨眼后就彻底隐没于管壁的阴影中。
“还好吧?”我朝年轻的女性原住民伸出手。
她看了我一眼,擦去嘴角的脏渍,也没有任何躲闪的意思,抓住我的手,借我的发力站起来。
“跟我来。”她的情绪再次恢复平静,至少,脸色又变成那副刻板的样子,直接朝升降梯站台一侧的架桥走去。我们没有更多的交谈,穿过这条架桥时,也没有碰到其他同行的人,不过,从架桥的一侧,可以隐约看到远处的架桥上似乎有人的样子。这条管道极大,身处其中,几乎感觉不到是一条管道的样子,而且光线十分阴森,衬托出桥对面的亮光很是刺眼和温暖,充满了吸引力。
我们直直通过架桥,走进那边光亮中,入眼之处是一片由构造体形成的建筑群,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