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科学家在数学理论上,进行推导和猜想,去指出“暂且还无法观测到的事实,无法得到实例证明的理论”,他们自身,也无法肯定,自己当时的推论和猜想,一定是正确的。
又如同“大一统理论”的出现,最初仅仅是科学家为了“更好地去理解世界”这一目的,而“更好地理解世界”,是为了“更好地生存下去”这一目的。这个理论的出现,本就证明了,科学家无法很好地理解世界,他们只能看到“片段”,在尝试理解“片段”的过程中,所得到的结论和认知产生了矛盾,却无法证明,矛盾的那一边才是真相,亦或者,全都是假相。他们为此感到苦恼,明明追寻的是真实,却越发察觉到,自己在“不完全真实”的罅隙中徘徊。
我在做的事情——尝试去理解真江、其它的江,我体内的江,以及病毒的行为——就和以上的情况类似。我永远都在做着假设,而这些假设,仅仅是在解释我所观测到的情况,即便如此,它仍旧在很多时候,是浑浊的,矛盾的,无法得到确切证明的。我深信它是正确的,仅仅是因为,如果不这么做,便难以和她们,亦或者它们,亦或者“它”相处下去。
江,在我的认知中,是全世界中,最难相处的对象。
真江,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