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本想让他指路,好找你们。”我回答到。
“原住民?原来你去过树管带了。”这名神秘专家有些惊讶,但很快就摆正脸色,仔细观察了一下地方,“他受了重伤?你一直都把他放在这里?”
“他自己根本就无法行动。”我凑上去,在一旁陷入自己精神世界中的真江立刻将肢体缠上来,“可是,现在他不见了。”
“没有移动的痕迹。”这名神秘专家确认到,和那四个失踪者一样:“大概也是被那种无可名状之物攻击了吧?”
我觉得,说这番话时,他的惋惜,完全是对“没有目击者和体验者”而去的。“平”的身份,对他来说,似乎一点在意的价值都没有。
如此一来,丧生在伴随真江而来的恐怖中的人,又多了一位,可是,确认了数量,对实际侦查却没有任何作用。对不少神秘专家来说,这是“最刺眼的瑕疵。”
对我来说,没有线索几乎是早已经确定的。那暴风雨一样的,莫名其妙地疯狂,好似幻觉一样,然而,少了的人,的确再也没有回来。无法确认他们已经死了,只是,尸体根本就找不到,也没有时间扩大搜索范围。对于没有亲身体验到那种恐怖,仅仅是听到事发时的惨叫,看到事后的痕迹的人来说,是不会有太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