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最后一击。素体生命的躯壳多处龟裂,不少关节已经报废,显得摇摇欲坠,即便如此,它仍旧尝试着发动反击,但很显然,所有的武器都已经在临界兵器的震荡冲击中报废了。我看不出它是不是有些不甘心,但是,直到原住民中终于有一个果敢的人朝它射击,它都没能完成挣扎。
枪矛扎入它的身体,立刻就成为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它的身体迅速瓦解,步入另一个同伴的后尘。
其他的原住民似乎有些茫然,他们对视了几眼,分出几个人从废墟中挖出还活着的伤员,另一批人则警惕着我这边的行动。我朝他们靠近的时候,他们反射性抬起枪口,但又很快被其中一人阻止。这个人走出团队,朝我这里靠近,然后,我们在相距一米的地方站定了。
我随口说了一句:“打开翻译机。”一边指了指他手臂上的终端。
他很快就理解了,在终端上操作了几下,发出我可以听懂的电子音:“你是什么人?”但随即又变了一句:“你是‘加’捡回来的外地人?”没有任何感情和语气的电子音,无法让我判断他的心情和想法,不过,他的肢体动作,带上了更浓重的戒备味道。
很显然,树管带的聚集地的确已经将我列为了“不受欢迎”,乃至于“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