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噩梦。
和那样的场景比起来,沙耶病毒的可怕性简直就是不值一提。我情愿一个人去和最终沙耶战斗,也不愿意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陷入被十一个“真江”模样的最终兵器的围杀中。我十分清楚,虽然现在的自己在能力、经验和意志上,都比当时更加成熟,但仍旧不敢说,可以在同样的情况下抱住性命。
在同一个关卡中倒下可一点都不好笑。
真江、富江和左江……无论是哪一个“江”在我的身边,她们自身的战斗力自然是不可忽略的,但更重要的是,对她们的观测,让我可以对由“病毒”引发的各种恶性征兆保持警惕。当她们“失踪”的时候,情况就会变得很险恶,无论我是否可以感应到这种险恶,险恶的程度都不会有所下降。
所以——
“她是我的妻子,我不能把她留下来。”我如此说到。
原住民们对这个回答都显得很惊讶,他们似乎无法将我和真江联想为夫妻,我觉得,这应该是他们的固有观念在作祟。
“既然是你的妻子,那就让你的妻子穿上防护服吧。”原住民说。
“不,她也不需要。”我说:“她和我一样,也遭遇过那种病毒。按照我的经验,只要活下来,基本上都不会再出现恶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