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和素体生命纷纷露出身影,虽然数量上呈现劣势,却以一种理所当然的,围剿般的气势朝各处的舱体进发。原住民战士踹开舱门,三三两两配合着,毫不示弱地迎面冲上。
我在落地之前就已经展开速掠,连锁判定覆盖了周遭五十米的范围。借助坠落的力量,我以极高的初速度在无形的高速通道中奔驰,在一对末日真理教巫师和一名素体生命的队伍抵达他们的目标前,刀状临界兵器已经挥出。
震荡在他们反应过来前已经覆盖了他们所在的空间,巫师的防护罩在升起的同时,就被喷涌而去的冲击吞没,破碎,只剩下素体生命被击飞,撞断了身后两人环抱的立柱。没有在第一时间选择传送的巫师,没有幸存的理由,素体生命受到重创,在落地之前,就被我用速掠追上,它那张如同面具的脸已经龟裂了大半,却仍旧维持着反击的姿势,只是,它的动作相对于我的速度来说,就如同慢动作一般。我没有启动刀状临街兵器,掠过它身旁时,直接斩击在它的腰侧。
坚硬的手感传来,然后是破碎的声音,挡住刀身的阻力霎时间消失了,只有断成两截的身体,在我的眼角腾空飞旋。我压低身体,躲开激溅的碎片,一路沿着蛇形的线路冲向另一队巫师,在他们惊骇的目光中,再次挥动刀状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