咏唱,诗歌般的内容,仿佛依稀对应着,我的一切遭遇,让我不由自主去联想,通过联想而来的证据。去观测自己所行走的世界——无论是末日幻境,亦或是病院现实。
我自身的存在,自身所看到的,自身所去联想和理解的。都已经戏剧得不能再戏剧了,那么,以“戏剧”为“真实”,又有什么不可呢?
“这是一出‘人类’的悲剧,征服者飞虫,是剧中的主演。”我不由得。复述着曾经出现过的幻觉,仿佛在回答着“江”于冥冥中的感叹。
在这出“世界末日”的悲剧中,“病毒”和“江”,才是主演,是无时无刻存在着,却只在最终幕才以最确切的方式登场的主角——以这个观点为核心,反向去观测自己所遇到的一切,我似乎终于可以理解那些曾经无法理解的事情了。
而且,也正因为在这个时候,似乎一切都变得比过去更加清晰,所以,我才更加确定,自己的计划具备了多大的成功可能。我比任何时候,都要确信,自己的计划,已经在“几率”上,不逊色于过去的高川、系色和桃乐丝们所定制的计划。
因为,我的计划,是基于这场戏剧的其中一个主角,而量身定制的。在另一个主角“病毒”也已经逐渐走出幕后的此时此刻,在第一次,注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