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到中继器的形象化,当然,中继器在他的认知中,其实并不具备一个固定的“形象”,而是一种基于“人类集体潜意识”才能存在的概念产物,但是,这并不妨碍他以直观的想象,去赋予这样的东西一种片面而直观的形象——对于每个人来说,中继器的真实形态都不一样,但是,在常怀恩进行深潜的日子里,它往往是以一个“堡垒”的形态出现。
常怀恩知道,这个“堡垒”的形态,其实也反映着自己对中继器的期许。网络球就需要这么一座坚实的堡垒。才能继续和末日真理教、纳粹乃至于即将到来的末日命运对抗。
“我是在网络球的中继器里?”常怀恩自言自语着,不过,这个猜测却极为接近他所认可的“真相”,或者说。他希望这就是真相。如果自己真的位于网络球中继器的内部,而自己的“锚点”完全消失,这样的情况完全可以和自己已经知道的一些网络球计划联系起来。当然,对于一个正常人来说,自己当前的状态绝对不是喜人的。但是,却足以让常怀恩感到安心,因为,他并非正常人,而是一个经历过大恐怖的意识行走者。他猜测自己的处境,觉得这样的处境,已经比最糟糕的结果不知道好了多少。
“有人吗?走火?猫女?近江?梅恩女士?”常怀恩对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