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来前,和常怀恩的谈话中,就已经提到过:如何与自己无法认知,无法理解的敌人战斗,如何才能取胜。这个问题,常怀恩也给出了自己的回答:除非自己变成连自己也无法认知,无法理解的东西,否则,连“战斗”的意义都无法达成。
义体高川不知道这个时候,常怀恩是否已经回想起那次对话。在义体高川看来,其实,常怀恩的内心深处,对于“如何战斗”的选择,其实和远在拉斯维加斯的少年高川近乎一致——只是。少年高川没有将自己变得无法认知,无法理解,而是选择了一直潜伏在他身边,同样难以认知。无法理解的“江”。
义体高川对一切表示沉默,因为,此时此刻,已经不存在任何“正确”和“错误”,所谓的“可能性”也变得**。就算将脑硬体运作到烧坏,也无法用确切的数字,去将“可能性”量化后进行对比。他只能相信少年高川是正确的,同时,又坚信自己的选择也同样正确——即便在过去,已经有过这样的想法,可是,如今却更为深刻。过去还具备的“自己更加正确”的证明,此时已经消失了,“更加”在失去了量化可能性之后。就变得没有意义。
义体高川只能在沉默中,被动去等待最终的碰撞和最终的结局,而这种被动,却是他最不愿意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