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面上的问题,可不会区分“神秘”和“日常”。
最终,我选择了将从厕所怪谈开始,之后经历的那些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阮黎医生,就算是面对咲夜和八景的时候,也没有说得如此详细。我在阮黎医生这里是有“前科”的,关于“末日幻境”的情况,以及我与过去的末日幻境中的冒险,乃至于“病院现实”中所遭遇的一切,都以“过去的日记”的方式,记录在文档中,而这份文档,在阮黎医生这里有拷贝,此时此刻,她正当着我的面,将这份档案拷贝调出来,参照这份“黑历史”,去了解我如今正在讲述的“幻象故事”。
以我为中心,所发生的那些事情,在阮黎医生眼中,正是我有严重精神疾病的证明。她研究我所述说的故事,并不是因为她相信这个故事,而是因为,她相信自己可以从这个故事的设定、结构、脉络和发展中,评估出我在“发病”时的精神变化。再辅以过去的病史资料和最新的精神诊断信息,就可以评估出我当前的精神状态,以此确定我需要哪一种治疗,是否可以重新放回社会上——我在阮黎医生的眼中,一直是“拥有攻击性的重度精神病患者”,哪怕,她并没有将这些资料泄露出去,让我获得了正常生活和学习的机会。
前者,是她对身为主治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