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定的,因为,决定答案的因素十分复杂,针对当前的环境、状态和阮黎医生过去的观察,只有阮黎医生清楚,我的每一个动作,会在她心中的问卷中处于精神病态的哪一个标准。而这个标准,又将成为接下来一些观察、提问、判断和治疗的基础。
若换做其他病人,其实是很难如我这般,明确认知到自己正被施以一种浓烈而有针对性的手段,“尽量不让精神病人知道自己正在接受精神观察和治疗”是阮黎医生的治疗方案中极为重要的一环,不过,实际情况中,不可能完美达到这种程度。在提问和观察环节,大喊“我没有病”而显得极为焦躁的病人,也遭遇过很多,不过。总体而言,阮黎医生所设计的治疗行为,都会尽量让病人不被“自己精神有毛病”这种想法限制住。
只是,当面对和我一样“清楚知道自己患有严重精神病”的病人时,那些常规手段就会失去作用。甚至于,继续使用会产生极为恶劣的后果。所以,针对我这样的情况,阮黎医生也有另一套方案。
如今,我被劝说留在房间中,房间的门打开一条缝隙,让我可以依稀看到谈话场景,听到谈话内容,以及阮黎医生的谈话内容本身,再加上“我和阮黎医生相处多年。知晓心理学,明白这些布置一定程度上的用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