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值和社会观念。我的故事里不也有许多人性化和正能量的体现吗?”我辩驳到。
“故事的基础结构是构架在非常识上的,而解决那些非常识的手段,也是非常识的,这才是这个故事的本质。你说的那些人性化和正能量的情节,也同样充斥着非常识的因素。阿川,你没有发现吗?这个故事里充满了极端化的人物和思维,而一个正常人,是不可能这么单纯而极端的——这些故事角色,除了你之外,都更像是将某一类意识特征提炼出来的模板,你的作文课里有讲解过吧,这种写法会让人物变得鲜明而具有代表性,可是,它本身是艺术加工的结果——你将艺术加工过的东西,当作是现实存在的东西,并以这样的东西为基础,去审视周围的一切,其结果会如何,不需要我再多说了吧?”阮黎医生如此说到。
我明白阮黎医生的意思,用艺术化的视角去观测现实,只会让现实变得“丑陋”,但是,这种“丑陋”不过是一种意识形态的错觉而已。从唯物学来说,“世界”只是一个中性词,它并不具备“丑陋”或“美丽”这些属性,它只是一种机制,复杂而广漠,没有特定的边际,因此无法在真正意义上被完全观测。所以,所谓“世界是美丽或丑陋”的说法,实际情况是“在某某人眼中,“世界”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