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百无聊赖的情况要好。不过,在找到那些东西前,我猛然醒了过来。没有征兆,噩梦中的场景,和我猛然睁开眼睛时看到的一切,产生了强烈的违和感,但是,这种“苏醒”的感觉。却强烈到足以让我记得,之前在噩梦中所经历的一切,都真的只是一场“梦”而已,此时看到的天花板才是更真切的东西——不。或许只能说,相对真切……不,应该是,在这个末日幻境内,无论是外界也好,中继器世界也好。中继器世界中所做的噩梦也好,大家都是一样的东西,这一切都不能说完全是虚妄,也不能称之为真实。
我开始觉得,自己对“真实”和“幻觉”的分界越来越模糊了,也知道,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自己连“病院现实”的真实性都不敢确定,又怎能去将末日幻境的情况分得多么清楚呢?当我这么想的时候,精神就十分疲惫,即便时钟已经到了第二天早上十点,按时间来说,我应该足足睡了九个小时,即便会做梦意味着睡眠质量不高,但也不至于有这么沉重的疲惫感。
我的脑子里好似被什么东西堵塞了,连呼吸都觉得有些困难,仿佛噩梦中的不舒服,在自己苏醒之后,也带了出来那般。
如果阮黎医生知道我会做这场噩梦,产生这样的感觉,她之前做出的禁足决定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