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阮黎医生的说法,将这仿佛连一点希望,都变成了绝望的衬托的世界,当成是自己这个精神病人妄想出来的世界。但是,我不敢将这个选择,放在赌博的天平上,我无法证明,它是唯一的真相,所以,我只能选择,在这种沉重的压力和恐惧中继续思考,继续挣扎。
“不要害怕……”咲夜抱紧了我,我才察觉,其实自己在发抖。我想了很多事情,但这些思考的最后,从来都没有让我轻松过。而哪怕是产生了“自己想得太多”的想法,也无法阻止自己这么思考下去。我回想过去的自己,对比起现在的自己,才明白,当年的自己是那么单纯,也因为单纯而得到了许多幸福的碎片。可是,若想要得到最后的幸福,是不可能从“过去”寻找的。我是末日症候群患者,这种比常人频繁了许多的思考,也同样是病情的一个特征,很多病人都会在这种思考中发疯。
思考带来绝望和恐惧,本能也可以感受到“病毒”造成的压迫和异常,人格也在其过程中分裂变异,而是否可以抵抗这种不可自已,不断加深的思维、人格、意识和情绪的恶化,也许就是我和其他末日症候群患者最核心的区别。
我只是单纯觉得,和“江”,和“病毒”所带来的那种无以伦比的恐惧感相比起来,当前的绝望和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