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将“无音”当成自己的电子恶魔来使用。也许可以在特定环境下,发挥一定的作用。
“就剩下我们两个了。”富江扫了一眼重新变得空荡的饭厅说到,之后将我扯回卧室:“闲着没事,先来一发。”
虽然她这么说,但实际上,直到她离开时,已经大大超过这个次数了。我从床上爬起来,洗了一个热水澡,振作起精神,打开电脑开始处理资料。这份工作很枯燥,又很费脑子,有时候,忙完了一通。才确定毫无成果,如果没有事先的心理准备,很容易产生挫败感。不过,厕所怪谈的解决和我的失踪。的确让学生会忙乱了一阵子。我的情况由阮黎医生做担保,一周的“失踪”很容易就隐瞒过去,被视为在处理事件时受伤,不过,其他一直在干涉厕所怪谈的校外人士。则没有那么好打发,毕竟,学生会能够发展壮大,离不开这些“前辈”的支持。尽管学生会的活动纲领一直是以“在校生”为主,过去和现在的历届学生会长,也一直致力于削弱校外人士对校内的影响,保持学生会更大程度上的独立性,但是,在“神秘”的诱惑力面前,学生会所面对的。来自于这些“前辈”所构筑的校外经营体系的压力也格外巨大。而在两者的交锋中,校方一直保持中立的态度——其实,在一所公立学校的运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