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已经有了认定。我知道她在想什么,可我无法扭转她的想法。
“不记得了。”我有些犹豫,本来这个答案对我而言应该是很清晰的,可不知道为什么,我只清楚记得富江她们过来的事情,更早之前的情况,只有一个模糊的印象,我应该是将窗户损坏的事情告诉了阮黎医生,然后被她嘱咐要吃药。之后,我进了书房,按照阮黎医生的吩咐。打开秘密保险箱,把药取了出来……然后呢?咲夜她们过来了,我在那之前吃了药没有?好像吃了,又好像没吃。我比较倾向于前者,但不确定,而且,从此时阮黎医生手中拾起的药物来看,我应该是没有吃。
这样的感觉。就好似漫不经心地,忘掉了一段时间——例如在逛街时,突然怀疑自己出来前是否有关门。晚上去过厕所,回到被窝后,突然不自禁去想,自己是否有冲马桶。
我做事的时候很少心不在焉,我觉得这事情可真够蹊跷的,自己的意识肯定出了点问题,以至于产生恍惚。我不确定,这种状态会否和那个鬼影有关。亦或者扩大一些,和“神秘”于中继器世界的扩散有关。阮黎医生掂量着药物,再次看了我一眼,她的眼神平静,但我觉得,她似乎有什么想说的,却又不说出来,而我则下意识明白,她想说的是什么,为什么她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