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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黎医生用安装在家中的摄像头拍下了充满冲击的影像,我不愿意去怀疑这份影像的真实性,更宁愿就这么认为,在阮黎医生的观测中——无论她用什么方式——都和我所观测到的世界是不同的。而其中也必然有某种深刻的原因,即便,我并不清楚这到底是为什么。如果说,阮黎医生所证明的一切,都是为了证明“神秘”并不存在,而这又是这个拉斯维加斯中继器对于入侵者的反扑,那么,关于我之前对于电子恶魔召唤程序和噩梦的猜测,似乎就有些站不住脚。
可是,我既然认定自己的猜测接近真相,那么,阮黎医生的存在就因为她的言行而格外体现出特殊性。
我在这个夜晚,用了很长的时间才理清自己的思绪,阮黎医生的言语和证明所带来的冲击,总算是重新纳入我用以维持自我人格的哲学观和人生观中。当我回想起当时的冲击和自己思维的混乱,就不免冷汗淋漓,深刻体会到,当时的混乱如果再严重一些,也许我就会成为一个否定自我的疯子。如今,我仍旧是一个精神病人,但至少精神病人是不会否定自己的。
这是我进入这个中继器世界以来,第一次遭遇到的最为诡异莫名的攻击——如果视这种冲击为意识形态的攻击,那么,这种攻击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