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比我们走路时的脚步声还小。
富江进来后,便将大门带上,但是,那种注视感只消失了不到三秒的时间,再一次被感觉到的时候,已经转移到头顶上方。这种飘忽的感觉,让我觉得,这个看不见的东西其实是漂浮着的。当然,抬头望去,也只能看到蒙上一层阴影的天花板。
卧室门紧闭着,有人在里面,已经睡着了。我用连锁判定勾勒着每一个房间的情况,发现女教师和女领班正躺在同一张大床上。除此之外,再没有更多的住客。富江已经开始着手检查房间里任何值得怀疑,以及任何她感兴趣的东西。我们的目标很明确,看看是否可以找到疑似“乐园”的药剂。以及遭遇了神秘之后,有可能会留下的相关记录——也许以数据化的方式,也许是通过简单的纸笔——但在大多数情况下,普通人遭遇自己无法理解的情况,会留下相关记录的可能性很大。而且,越是受到惊吓的次数越多,越是感受到“神秘”的诡谲,就越是无法将之藏在心中。
富江和我分头搜索房间,两位女士所在的卧室当然是最后才窥探,不过,在我们翻箱倒柜,查看计算机档案的时候,那种被注视的感觉就更加强烈了,依稀可以感觉到一些情绪。这情绪自然不是正面的,由此更让我觉得,这视线和那两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