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残留也仍旧是重要的。爱德华神父有可能重新培育出新的无相天魔,亦或者,从这个眼球中,查找到事关“无相天魔”变成尸体,出现在这里的一系列看似巧合之事情的线索。
这样的一个眼球,对我来说,也不是什么可以随意处理的东西。正因为我可以想到种种处理这颗眼球的方法,所以,它对爱德华神父来说,价值也才更高。
我将手掌摊开,将眼球递给他。
“为什么?你已经证明了,你有能力得到它。”爱德华神父没有拿走,只是平静地看着我说。
“比起它,我有更在意的东西。”我说:“我要保护这座城市,这是一个承诺。”
“承诺?”爱德华神父稍稍抬了一下视线,我觉得,他也许是在看向城市,“谁的承诺。”
“我自己的。”我说:“我曾经想要成为英雄,但是失败了。”
“所以,这是一种补偿?”爱德华神父终于露出一丝嘲讽,而这样的表情一点都不奇怪。
“不,这只是丑角的愚行。”我笑起来,能够对他说出自己的心声,意外的没那么痛苦和尴尬。我一直都知道自己的不足,但是,却一直在人前扮演高强的角色,而从不对人坦白自己的不足和愚蠢,我将那丑陋愚昧的一面压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