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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么想着,展开速掠逼近前方的小队,而在我的身后和身下,另外两支小队也已经交错着逼近,或许正试图发动一次突然的袭击——假设他们并不知道我也在同时观测着他们。
之前的数枚飞弹让小队第一时间选择退避,队形也被打散,不可避免在路线上将侧腹暴露出来,在速掠产生的高速下,他们没有时间重新调整。当我和他们只剩下一墙之隔时,已经在相对位置上,处于他们的侧后方。行李箱的发射孔再次闪烁起淡蓝色的火光,一枚枚狭长的子弹穿透墙壁,如入无人之境,在这一队十人做出反应之前,撕裂了他们的身体。贯穿了墙壁的子弹,按照复杂的弹道路线在墙壁间弹跳,就像是完全失去了贯穿的墙壁的力量。和之前被打死的军人一样,他们也没有防护全身的能力,哪怕只有一点点缝隙,子弹也能从中穿过,借助另一批子弹的撞击,在人群之中绽放。
军人们疲于奔命,哪怕知道我就站在墙壁的这一边,也无力做出反击。在连锁判定的观测中,他们的肢体断裂,血肉横飞,第一时间就被打爆了脑袋,残破的尸体挤出的血液涂抹在墙壁上。持续了三个呼吸的射击,让我面前的墙壁瓦解出一个大洞,对面已经没有可以站起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