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西式。
即便咲夜和八景已经住进这个家里,但在平日,我往往是等不到和所有人一起吃早餐的。大概是天天都要做噩梦,又不用上学的缘故,除非特殊情况,我比平时都要晚起。所以,在看到我出门时,三人轻松的交谈陡然一静,空气中似乎漂浮着一股不合时宜的惊讶。过了两三秒,才用“早啊。”之类的词语相互打了个招呼,之后气氛又自然起来。
“今天怎么这么早?昨晚没做噩梦吗?”我洗漱的时候,就听到阮黎医生在外边问到。每三天一次的心理咨询中,我早已经将做噩梦的情况告知,她当然不会认为,这是因为电子恶魔的缘故,她的目光总是注视在正常的世界里,习惯于用自己的知识去解释那些古怪——当然,做噩梦,哪怕是天天做噩梦,对心理学来说都不是什么古怪的情况。
“做了,不过和平时的噩梦不太一样。”我自然而然地回答到。
“记下来了吗?”阮黎医生问,她白天还要其它工作,而我的情况分属“顽疾”,所以,她往往是在下班后才会开始这部分的工作。从一开始,阮黎医生就不觉得,我的病情是能够在短时间内出现成效的,过去的治疗经验,也让她在对待治疗我的工作上,有了十分充分的心理准备。我的情况在她看来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