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线索,尽量干扰他们的行动。当然,NOG方面也会将这方面的情报进行全面共享,并给予后勤上的支持。当时约定的时间,是在三天后出发,但是,我的精神变化,让行程不得不再次拖延,除非有足够时间的观察,通过一系列的测定,获得相当的数据,以证明我在行为上的确不会造成社会性问题,否则,阮黎医生大概是不会放我出门的。用她的说法,现在的我就像是一个没有确认过的,可能装有定时炸弹的包裹。也根本就不清楚,那些非常理的攻击行为,会因为何种因素触发。精神病人杀人虽然不追究一般人的法律责任,但阮黎医生并不希望我被扔进精神病院,穿上拘束服,关押在小黑屋里。更不希望有无辜者因为我的行为失去性命。
这个世界的人类社会已经动荡起来,但还没有扩大到彻底颠覆原有秩序和观念的时候。随意让可能会造成他人生命威胁的精神病人出门,是十分不道德,也不合法的行为。
阮黎医生不会让我随意出门,如果我避开她离去,会产生许多问题——也许对我的行动不会造成问题,但是,会给对方带来麻烦——我不能忽视这些问题,我的内心保持平静,这也意味着,我不会去违背自己的心意去做事。我没有对阮黎医生提起自己要去欧洲的事情,不过,耳语者内部